【黄氏研究】如何看待当前关于《黄潜善之争》的争论?
该如何看待当前关于《黄潜善之争》的争论?
——兼答玉磐、郁文、福来几位宗亲
黄永贵
(重庆市教学仪器管理处)
2004年4月30日,《黄氏研究》网页全文刊载了福建漳浦县黄玉磐宗亲给版主黄福来的信,信中提到了东南亚文莱苏丹宗亲黄保新下载了我的文章,送给玉磐宗亲征求意见。看来玉磐宗亲在信中对《黄潜善之争》一文所说的一切,主要是针对我的那篇文章。“5.1”那天,台湾的郁文和《黄氏研究》网页的版主福来两位宗亲又在网页上发了文章,谈了关于《黄潜善之争》的看法,并提出了自己的主张。得到宗亲的这等关注,我不出来说几句话就实在不应该了。
一、玉磐宗亲对质疑《黄潜善之争》者的意见应该持“兼听则明”的态度。
玉磐宗亲的那封信,主要叙述了97年杰波宗亲赴港时发现了《黄潜善之争》,当时就写信告诉了他,杰波宗亲为此事情作了大量付出,以至于累倒病卧在床。恕我直言,这些并不能证明《黄潜善之争》是王国维的作品。除此之外,玉磐宗亲并没有举出多少有力的论据来证明《黄潜善之争》是王国维的作品。玉磐宗亲在信中提出的两个观点我不能同意。为此,我认为有必要申明我的观点:
第一,否定《黄潜善之争》一文的真实性与承认《奸臣传》根本不能划等号,我揭露《黄潜善之争》是伪作,就是要维护历史的真实,阻止某些人在族史问题上随心所欲,信口开河。
玉磐宗亲在信中说:“真实是潜善公的裔孙,请将原始谱牒公诸于众解决问题。近来有宗亲承认《奸臣传》而否定经过王国维考证的黄三铭的黄州《黄氏族谱》、否定《黄潜善之争》一文的真实性。这样的所作所为,岂不令人怀疑其达到什么目的。”
所谓《奸臣传》,你指的就是宋史将黄潜善列入《奸臣传》这件事,是吧?你的意思是,否定黄三铭的黄州《黄氏族谱》、否定《黄潜善之争》一文的真实性,就是承认《奸臣传》。如果真是这样,你这种非此即彼的思维方式就错了。我可以明确地表明我的观点,《奸臣传》中的黄潜善并非历史上真实的黄潜善,而《黄潜善之争》中的黄潜善与历史上真实的黄潜善相去更远。
你的“经过王国维考证的黄三铭的黄州《黄氏族谱》”、“王国维为黄潜善申冤的历史观点”的说法本身就是站不住脚的。我想问玉磐宗亲一句:你见过黄三铭的《黄氏族谱》吗?你说的“王国维为黄潜善申冤的历史观点”,不就是指《黄潜善之争》这篇文章吗?请注意,现在我指斥《黄潜善之争》是今人托王国维之名的伪作,而你把《黄潜善之争》的观点说成是王国维的观点,并以此来证明我的错误,这在逻辑上是说不过去的。
5月1日,台湾郁文宗亲也在《黄氏研究》网页发了一篇《关于黄潜善之争》的文章,他也认为“《黄潜善之争》乃系出自近人托王国维盛名之伪作”,玉磐宗亲,请你读一读他的下面这段论述吧:“象《黄潜善之争》一书,伪作者之写作恒心与毅力虽然的确令人佩服,只可惜斯人学养真的实在太浅,以致前前后后漏洞百出,我们只要稍微客观与细心一些,即可轻易的发觉出来。这种贸然定论的离谱作品,与王国维一向所秉持的作品作风绝然有异,如果王国维真的地下有知,有人竟敢以伪劣作品托其盛名而毁其一世英名,当他看了之后不当下为之七孔生烟跳脚不已才怪。”
族史研究本身就是去伪存真,去粗取精。所谓“存真”、“取精”,就是对老谱记载的真实的历史资料,要用我们今天的眼光去发现它的历史价值,进而在续修新谱时注意保留这些资料,为建设社会主义的新文化作贡献;所谓“去伪”、“去粗”,无非就是要对老谱中一些失实的记载进行甄别加以剔除,虽然这样做会让有些人难以接受,但做学问就只能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而不能首先考虑顾及哪些人的面子。
在黄姓族史研究问题上,现在的局面是有人容不得不同观点,只要哪位讲点不同看法,马上就遭到漫骂和攻击。一位叫黄宝秋的宗亲对我的漫骂和攻击相信大家在网上已经看到了。连版主也看不下去,只刊了三天就删除了。所以我认为现在不讨论黄潜善的问题是不应该的,关键是要倡导一种民主的平等的交流讨论氛围。你怀疑我否定《黄潜善之争》“要达到什么目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无非就是要维护历史的真实,阻止某些人在族史问题上随心所欲,信口开河。
第二,质疑《黄潜善之争》不应该视为“纠缠不放”,潜善公族源问题的讨论还应该继续进行。
玉磐宗亲在信中还说:“我认为凡潜善公的裔孙,不应该为潜善公族源问题纠缠不放,几乎是无休止地相互攻击,甚至不择手段妄图否定王国维为黄潜善申冤的历史观点,更可怪的承认王国维已否定的《奸臣传》给老祖宗脸上抹黑?!这哪里象个潜善公裔孙所作所为?!”这个说法既不符合实际情况,其主张也是错误的。
潜善公族源问题不是你想不想放的问题,青山派已经明确提出潜善公属于他们青山派,人家搬出他们的谱牒作为依据,并且有《四库全书》中刊载的一篇墓志铭佐证,到底谁是谁非不该问个清楚吗?按照那篇墓志铭的内容来理解,潜善公只有一个儿子,他就不可能是“九子公”。真如是,你玉磐宗亲是九子中久美公的后裔,就不是象不象黄潜善裔孙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可能是潜善公的裔孙了。如果不讨论(或者说“纠缠”)一番,这事了得了吗?
再说,讨论黄潜善的问题,首先是由三明的黄杰波和你的私淑弟子黄逸鹛两父女发起的,你还为黄逸鹛那篇关于黄潜善的文章加了批语。时至今日已经热热闹闹好几年了,过去几乎都是舆论一边倒的局面,现在我们刚刚出来说了几句不一样的话,你就忍不住要站出来指责“不应该为潜善公族源问题纠缠不放”,这合适吗?你的意思是不是就以你们的说法作为定论呢?如果事情真是这样,我肯定还要“纠缠”下去。族史研究就是做学问,它也是容不得半点含糊的。
至于玉磐宗亲主张“真实是潜善公的裔孙,请将原始谱牒公诸于众解决问题。”我认为大可不必,不是我怕公布自己的老谱,而是我认为至少现在还不宜这样做。研究黄潜善或者《黄潜善之争》的人恐怕不能只限于黄潜善裔孙吧?玉磐宗亲,你把你的老谱公布出来就解决得了问题吗?再说,杰波宗长是浦西黄氏天从公的传人,浦西黄氏的老谱上面根本就没有黄潜善、黄久安的记载,而他发掘出来的两篇巫氏谱序,又已经被浦西黄氏“研究会”指认为“后代人杜撰的荒唐之作!欺骗之作!贻笑于世人之作”,说他是黄潜善的裔孙应该属于依据不足吧,对他写的附会之作《浦西黄氏根在邵武》,你到今天为止说过一言半句吗?而别的宗亲质疑《黄潜善之争》,你就认为人家承认《奸臣传》,怀疑别人要达到什么目的。这种态度不能算公允吧。古人早就有言“兼听则明”,我希望玉磐宗亲也静下心来,听听我这个质疑派的意见吧。
二、郁文、福来宗亲“就此打住”的主张不妥,争论应该继续进行下去才好。
我也注意到了5月1日郁文、福来两位宗亲在网上发表的意见,他们在文章中表现出待人之宽厚胸怀令我敬佩,今后我也一定会好好向他们学习,在讨论问题时更谨慎一些,尽量避免伤及无辜。但是他们的如下表态我不敢苟同:“他俩父女对于该书缺乏了解,……遂在一时利令智昏下满怀兴奋大意的公诸于世,……引起满天对他俩父女不利的风风雨雨。”“如果有人指说《黄潜善之争》是出于提供者杰波宗长父女所为的话,那么杰波宗长父女他俩就成了该伪作所造成之恶果下最大的受害者”。下面我就谈谈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第一,对杰波宗长父女“不利的风风雨雨”,首先应该从他们自己的治史态度找原因。
客观地说,对杰波宗长父女来说,近来确实有一些“不利的风风雨雨”,但并不全是因为他们将《黄潜善之争》公诸于世。
比如,福建两位宗亲黄天柱(泉州海外交通史博物馆副研究员)、黄剑岚(龙海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副编审)质疑杰波宗亲,就不是因为他俩公布了《黄潜善之争》,请大家再读一读他们两人所叙述的情况吧——
所谓宋代黄羽的《王霸别录》和黄彦弼的《晚唐笔记拾遗》二书,最初是由重庆黄峒景引用,我们当即请他提供复印本。黄峒景回信说是由三明黄杰波(浪子)方面提供的,他本人也未亲见该书。为获取与吾黄“宗史”有关的新出现的二书内容,黄永融宗亲即邮书黄杰波,请提供复印本。黄杰波则复书说该二书已送给邵武某人,并明确答复该二书是其从香港《明报》资料室笔记杂谈部所录来的,还说该“资料室非与主管人员有交情者实不易进,非一般大图书馆、博物馆可比也”。这二三年来,我们数度通过友人向香港《明报》资料室查阅这二本书,得到明确的答复,都是《明报》资料室并没有存在此二书。我们还通过省人民政府台湾事务办公室,直接查询确证不存在该书,《明报》社说:连笔记杂文部也没有这个名称。我们再通过种种关系,到北京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福建省图书馆、福建师大图书馆、厦门大学图书馆,以及香港大学图书馆、中文大学图书馆,均无查到上述二书。又查阅《中国丛书综录》、《四库全书总目》、《续编四库全书总目》,并各种历代《笔记小说大观丛刊索引》等古籍类目,均没有发现该二书的内容和书目。(见福建姓氏源流研究会2002年12月编印的《黄守恭与海上丝绸之路学术研究文集》第358页)
请注意,杰波宗亲自己复信告知别人,该二书是他本人从香港《明报》资料室笔记杂谈部录来的,可查的结果《明报》资料室并没有存在此二书,连笔记杂文部也没有这个名称。对此别人能不产生怀疑吗?杰波宗亲应该不应该对此有个交待呢?
又比如,所谓两篇元代的巫氏谱序,即巫莫忘的《汀郡黄家寨巫氏家谱序》和巫铭善的《宁化黄家寨巫氏思恩堂重修家庙序》,也是杰波先生推出来的。邵武编印的《黄峭研究资料选辑(二)》全文刊载了这两篇谱序,同时刊登了浪子杰波先生据此写的“浦西黄氏根在邵武”。杰波先生自己说是他的干女儿紫琼下乡抓计划生育,在宁化县的一个山村黄家寨里结识了一位孤寡的巫老太,巫老太手中保存的老谱里面有那两篇元朝时期的序言。此事却在浦西黄氏内部引起了一场激烈的争论。福建南太武浦西黄氏开基始祖黄天从源流研究会(以下简称“研究会”)为此进行了一场调查考证,最后他们认定:“两篇巫氏谱序经调查研究无此序文存在。其内容违背事实,自相矛盾。是后代人杜撰的荒唐之作!欺骗之作!贻笑于世人之作。”这件事发生的时间是在1998年7月初,而杰波宗长的那篇文章中并没有提到《黄潜善之争》,而他们自己也说《黄潜善之争》是他们父女俩1999年10月再次飞港才复印回来。请看,对两篇谱序的出处,事前言之凿凿,一查又成了“无源之水”,怎么在他们那里老是发生这样的咄咄怪事呢?
上述两个例子充分说明,宗亲们对杰波父女推出的族史资料的质疑,是早已有之,并不全是因为他们推出了《黄潜善之争》。事实上,杰波还推出了一份很有分量的《峭山公家传》,宗亲也各有评说,福建的黄永融就专门写了一本书,逐一评说《峭山公家传》中的史料失实之处,这也不能算作是因为提供了《黄潜善之争》而获咎的吧?所以,《黄氏研究》网页也应该关注一些宗亲对杰波父女的批评,杰波宗亲也应该反思自己这些年来在族史研究方面的治史态度才是。
第二,不要害怕争论,史学批评是史学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当前关于黄潜善和《黄潜善之争》的争论,对我们族史研究肯定是件好事情,既可以吸引更多的宗亲关注族史研究,又可以通过争论让黄潜善和“九子公”之类的问题更加明白。“黄氏研究”网页是我们黄氏研究的一块舆论阵地,过去主要是发表宗史资料和宗亲的研究成果,但这些资料或成果也同样是芜杂参半,本来正需要有评论家介入才妥。尤其对于那些刚刚进入族史研究领域的初涉者,这种工作就显得特别重要。比如,我上面提到的对杰波宗长的那些质疑文章,有的还是有很高的学术价值的,遗憾的是在我们的“黄氏研究”网页上,竟然没有见到过一篇。
今春以来,由于刘佑平先生两篇大作相继在“黄氏研究”网页上公布,加上我也抛出了几篇文章助兴,一场争论就这样不期而至了。本来这应该是“黄氏研究”刷新自己形象的极好机会。她可以从此开辟出一块新的园地——族史文献批评。如果我们真的想培植一个理想的花园,剪除毒草和浇灌佳花是同等重要的工作。及时充分的信息交流也是杜绝假货的重要途径。大家想想香港卫视中文台是怎样迅速崛起的,快捷的新闻资讯和精到的时事评论是其重要原因吧?
令人难以想象的是,有些宗亲好像很害怕争论,比如这次争论刚刚开始,郁文、福来两位宗亲马上出来说“这些误会应该就此打住,别再作此无谓之争执”。这些误会指什么?谁误会了谁?莫非我们质疑《黄潜善之争》就是误会了杰波宗长?我明白郁文、福来两位宗亲的愿望无疑是良好的,但“就此打住”的主张却不一定对。因为,我认为论争应该继续有下述几点充足的理由:
一是《黄潜善之争》是伪作的观点在黄姓宗亲中远未形成共识。目前只有极少数人明白这一点,郁文宗亲是在这少数人之列的。但绝大多数宗亲并不清楚,有的至今还把它当宝贝。大家再读一读玉磐宗亲的那封信吧,连玉磐宗亲这样对族史颇有研究的人,至今也还认为《黄潜善之争》是王国维的大作,并且还在指责象我这样的人不像潜善公裔孙的所作所为。
二是就在我们的“黄氏研究”网页上,至今仍然有大量的文章立论引《黄潜善之争》的材料为据,甚至动辄言“根据王国维的权威考证结论……”恕我直言,时至今日,还有人在故意造假。刘佑平先生公布了南宋学者王庭珪为黄潜善儿子黄秠写的墓志铭,前些日子容声宗长在文章中间有这样一段话:“福建省三明市的黄氏研究小组,经过研究、考证,才发现这个王庭原来是江西庐陵吉水的村学中一名学究,是清代人,并非南宋时的有名学者。”这个所谓的三明族史研究小组,居然否定南宋那个王庭珪的存在,另外“考证”出一个王庭珪来,并以此来指责刘佑平先生。试想,当假货还大量充斥市场的时候,我们能够让打假行动停止下来吗?
三是《黄潜善之争》确实对王国维和我们黄氏宗族造成了伤害,我认为应该追问一下作伪者及作伪者的动机。对王国维的伤害诚如郁文宗亲所说,《黄潜善之争》是以伪劣作品托其盛名而毁其一世英名。而对我们黄氏宗族的伤害则表现在,其文以大量的篇幅叙述家族世系,实际上严重混淆了派系,干扰了我们族史研究工作的正常进程,影响了宗亲之间的团结。更严重的是,使我们峭山派背上了有意作伪的骂名。老实说,单是我本人为此事所进行的辩伪答疑,所花费的财力、精力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就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也应该继续打假。
我不明白,当初《黄潜善之争》这样的假货泛滥,以《黄潜善之争》为据来论述族史的文章充斥各种论坛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出来制止。而今天,刘佑平出来说了一些关于黄潜善的话,只是他的话并不符合《黄潜善之争》的口径,我本人也站出来指斥《黄潜善之争》是伪作,马上招来那么一些人的围攻漫骂。这个现象本身就是问题,正需要大家一起来讨论分析。而我本人也正准备进行反击的时候,郁文、福来两位宗亲却站出来大喊“就此打住”,“别再作此无谓之争执”。真的,我认为此时出来说此话确实不太妥当。我在此大声疾呼:有人在族史问题上制假,有人在为假货鸣锣开道,这是我们黄氏宗族的耻辱;我们必须站出来予以揭露批判,这关系到我们黄氏宗族的尊严,也是捍卫王国维的学术名声,无论如何也不能视为“无谓之争执”。
第三,杰波宗长父女有义务对《黄潜善之争》面世过程的疑点作出解释。
我也要声明一点,我在文章中对《黄潜善之争》面世过程的质疑,涉及到了杰波宗长父女是事实,但并没有指说《黄潜善之争》是杰波宗长父女所为的意思。现在似乎形成了这样一种氛围,谁还来讨论《黄潜善之争》好像就是跟杰波宗长父女过不去,这是不正常的。其实也不能光怪质疑《黄潜善之争》者多事。客观地说,杰波宗长父女是《黄潜善之争》的推出者,而《黄潜善之争》面世过程本身存在一些前后矛盾的说法,当然只有他们才能回答。
比如,《黄潜善之争》到底是抄录的还是复印的,他们自己在给宗亲的信中就先后有两种说法:一会说是父女俩在香港复印回来的,一会又说是两人在香港抄录后,回来后在三明报社制作的。同一件事情竟然有两种说法,这意味着什么呢?
又比如,黄逸鹛寄给容声宗亲的《王国维学术简谱》复印件,在1913年栏下就比原书多了一行字:“一月上旬,发出其一生最长信《黄潜善之争》给缪荃孙。” 这行字到底会是谁加上去的呢?
再比如杰波宗长父女印发给宗亲的《黄潜善之争》加上了“王国维的玄孙女王筱慧印发”的封面。据说是因为黄逸鹛调北京工作后又认识了所谓王国维的玄孙女王筱慧,王筱慧也认可了《黄潜善之争》。这件事是真的吗?但是容不得你有怀疑,黄逸鹛在给宗亲的信中告诉大家,王筱慧去日本了。正象我问杰波宗亲那些“世系表”的依据是什么,他说来自兰州大学的李玉昀教授,而黄逸鹛在信中告诉别人“李玉昀教授姑姑”“已经于1999年11月弃世”了。而我偏偏去查问了兰州大学有关方面,结果是根本没有这个人。
诸如此类,能不让人生疑吗?疑问就是疑问,你不让说它照样存在,我们没有必要自欺欺人。这些只有杰波宗长父女才说得清楚的事情,我们不问他们又问谁呢?杰波宗长父女也应该有义务给大家一个交待,正所谓好事做到底嘛。
以上说了那么多,概而言之,我是希望宗亲明白以下几个方面的意思:杰波宗长父女不等于《黄潜善之争》;《黄潜善之争》中的黄潜善也不等于历史上的黄潜善;不弄清楚黄潜善与“九子公”的关系,“九子公”家族编修族谱之大工程就无法进行;而要弄清楚黄潜善与“九子公”的关系,就不能回避怎样评价《黄潜善之争》的问题。因此,实事求是地评价《黄潜善之争》,不是“无谓之争执”,而是“编修族谱之大工程”的一项基础性工作。
2004年5月4日于重庆
附:黄玉磐给黄福来的信,谈《黄潜善之争》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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